个心生疮痍的人,落得终日在木椅上委顿的下场。如果不是我被绝望吞没了心性,让离虫母虫趁势夺了肉身,也不会有他阻止我堕魔的事了。
我让初拂推丰慵眠回屋歇着,折腾一天也是心累,独自留在院子里自斟自酌,也许今夜实在澄清,难得有了醉意,翘着二郎腿哼着歌,好不惬意。
院外的桃花树上传出一声轻笑。
眯着醉意朦胧的眼,瞧着被云遮住了月牙儿探出一角,衬得那人一身温润,有栩栩的雪花纹在袖口衣角绽放,他稍稍扬起的嘴角还未停留,我一个飞身趴到墙头,朝他展颜痴笑。
“天黑黑,月茫茫,一、一枝桃花入墙来。”
他忽而伸出手,抚摸我的额头:“你醉了。”
“我、我没有。我还能上、上山打脑斧!”
我‘蹭的’比着抡棍的姿势,谁料到仰头就要跌向池子。
一双手牢牢地抓住我,将我带入澄清的怀抱。
“猫儿……”他声音低沉:“你真的醉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自己的脑袋往上一凑,张口毫不犹豫地咬上他的唇。
神奇的是,他毅然回应,唇齿之间的缠绵,让人昏沉。
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