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毁掉,你才甘心?”
白端轻轻拂去我的手,没有辩解,只是把拉扯开的衣领给拢了回去。
我思绪万千,想了许久,同意把入画阁抵给月娘。
一是我真没时间打理阁中琐事,二是我确实不是经商的那块料。只是我还没过够当老板的瘾,很神伤。云桑耸耸肩,不以为然地从袖子里掏出诸多田产房契,像上学传小纸条那会似的扔到我面前:“娘子莫慌,我这里有的是。”
侮辱谁呢!我捏着拳头,将牙咬得咯咯响:“万恶的生意人。”
当晚,我结结实实做了一晚和钱有关的噩梦,其中贫穷的滋味令人刻骨铭心,醒来就把云桑扔给我的房契藏好,时刻告诫自己:莫要跟钱过不去。
选拔越来越近,身不缚影突破第四重后,竟止步不前了。
什么精力充沛,什么灵气环绕,我通通没感觉,除了真气化成晗光,游散体外。什么都没有。我开始怀念起小红鸟来。
不知怎么的,一提到小红鸟,云桑就岔开话题,我捋袖子要去偷回来,云桑知道阻止不了我这个行动派,只好跟着一起回无上宫。
某天,月黑风高夜,正是偷鸟的好时机。
来到无上宫后院,我见云桑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