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欺负我。”
这一脚似把他踹清醒了,华林和华清连忙把我二人拉开,云桑揉揉自己的腰,迷糊道:“我做什么了我?”
“你非礼我。”我嚷嚷。
“这样啊……”他突然正经起来:“那你要对我负责。”
“嗯?”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你非礼的我。”我一字一顿的道。
“那你受伤了没?”
“没有。”他刚才好像护着我呢。
“那我受伤了啊。”云桑指着被踹的腰身,委屈地瘪嘴。
“好像是。”
“所以你该对我负责。”
我被他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并且带着委屈巴巴的神情,弄出十二分郁闷:“好像对,又好像不对。”
云桑掸了掸如火如荼的绯衣,右肩是黑色暗线勾勒的凌霄花,在月色中怒放,晃了眼。
“娘子,这厢有礼了。”
我摸摸下巴,突然有了主意。
几天后。
我坐在梨花木贵妃椅上,对着手忙脚乱的人们比划:
“那谁,戏台子给我再搭高一点。什么?不能再高了?搭高了顶多摔断脖子,搭低了就是砸我场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