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或犹豫的目光纷纷投来,我有些不高兴被当成猴似的戏耍,弯了嘴角,露出齐整整的牙,冷笑:“我、不、要。”
我这人吧,爱反抗,爱说不,桀骜不驯,黑白分明。
众人以为我露怯,了然道:“摇姑娘不必遮掩。”
“你们说得都对。”我诚恳道:“我只会吃喝玩乐,没有什么真本事,虽然自称东方不败,但打架的次数屈指可数,担不起你们的大任,更不能为刚刚谋面的人涉险。诸位若是信不过,可以另请高明。我呢,只要守好我自家师姐,不给你们添麻烦,其他自便。反正离州人刚愎自用,散沙一盘,难成什么气候,我更犯不着为一个拿不定主意的少主,挺身入险境。”
“你!”众人愠怒。
堂上肃穆庄严,放着原离州景候和仙主的牌位,还有很多为离州自由而奋斗牺牲的将领的遗物,景却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年少的肩膀承载着许多重担,似要压弯他铮铮傲骨,让他举棋不定,不发一言。
离州遭逢傩教陷害,动乱跌宕多年,现在所有希望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难免对他残酷了些,他在这场激烈的讨论中静静听着,再也没有初见的毒舌和腼腆,年轻的面容逐渐刚毅□□,似乎成熟了……也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