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歌听闻滕仙主的劝告后,反而肆意的大笑,有股无奈的情感交融在这笑声中:“身为滕家人,有多少重任,她凭何不能担着。”
“歌儿……”滕仙主每回喊他名字,尾音必然泛着波澜。
我走到窗边,透过残破的窗户纸,屋里一片昏暗,只能模模糊糊看见滕仙主负手而立,背对着斜倚在榻上冷笑的滕歌。
滕仙主话音刚落,滕歌张狂的唇边泛出不屑,垂落的鬓角使他要多邪魅有多邪魅,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从未好好正视过这魔头。
当下隐约看去,竟是触不惊心的艳丽,不由的感叹着:妖孽啊妖孽。
与滕歌相比,滕仙主浑身萦绕的仙气愈发清寒,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还有你身为男子,整夜留宿她房内,这要让旁人撞见,实在不堪……”
滕歌一怔,仰头笑道:“就算天下人看见,也是我和摇儿的不堪。师父自是清贵之躯,有什么可担忧的。还是说……师父在意我?”
他想触碰滕仙主负在背后的手,却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落了小心。
“你对如儿的所作所为,如今又要用在三儿身上。”滕仙主极力忍耐的情绪倏然喷发,目光所到之处皆冻彻心扉。
滕歌重伤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