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划过手腕,倒出一碗给她喂下。
做完这些,我脚步蹒跚,在血池中踯躅而行,所过之处泛起阵阵涟漪。
笑笑被藏在洞府半年,每隔几天用鲜血喂养,仍不见好转。都说凤血种脉能起死回生,我看属实谣言。
休养片刻后,我回到茅草屋,滕仙主已运转三十六个周天,浑身散发仙气,正处在浑然忘我的境界。白端曾说,滕仙主是最接近天道的人,离羽化登仙只隔着一层窗户纸。然,成仙者必有取舍,舍弃凡心,才能金丹大成,师父心中仍有不舍吧。
滕歌倚门冷冷望着,薄唇抿出嘲弄的笑,也没心思搭理我。
我一头扎进厨房,准备大显身手,滕仙主赶紧收功,滕歌寻进屋,见我手持锅铲挥舞着,忙劈手夺下:“放着我来。”
“师兄不用心疼我。”
“你想多了。”滕歌斜睨了我一眼,翻炒野味:“我是不愿你祸害师父。”
怎么炒顿菜就祸害师父了?昨天蒸个蛋,我看师父吃得挺欢心的,尽管之后跑了好几趟茅坑,但丝毫不损他仙风道骨的气质。
饭后寻了块空地,我开始调动体内真气。
经过半年多的修炼,原本狂乱的真气如同被驯服一般,温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