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三人到底有何过去,怎么也不能搅进这复杂的关系里:“好,我听话。”
按住后脑的那双手突然扯开衣襟,我站不住脚步,倒在身后的胸膛上。一股好闻的檀香味从他身上传来,混合着屋子里的血腥气,略显诡异。滕歌一手将我抱起,重重地摔在床榻上,硬实的木板让人吃不消,我本能的蜷缩起来。
他倾身而来,与我同躺在一张榻上,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我的腰身,迫使我动弹不得。这双手带有修行之人常见的薄茧,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我冷冷的道:“师兄想这样睡?”
“那你还想做什么?”滕歌在我耳旁吐息:“师兄今夜倒是不急,莫非摇儿着急?”
我没有搭理他。跟这种人说不清,到最后惹怒了他,吃亏的倒成了我。
折腾一天,刚躺下,排山倒海般的酸痛和疲倦来,我如同江上的一叶扁舟,起起伏伏,沉沉落落,说不出什么滋味。顾不得揽住腰身的手和结实的胸膛,不知不觉中睡过去,只想一觉睡到大天亮……
翌日。
只觉得泰山压顶,我睁开眼。只见滕歌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以手支颐,剑眉飞扬,笑容邪魅。我和他都是衣服衣衫凌乱的样子,好在束衣的玉带还缠裹在腰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