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伴。”
“师兄回来我就没有伴了?”我想起在白端假墓碑前,要一掌拍死我的滕歌……打了个冷颤。
他曾说师姐是他的。许是师父不同意内销,师姐伤心欲绝之下离开,师兄追妻不成就对师父恼羞成怒。没想到师门还挺乱的。
滕仙主听我提及师兄,望着触手可及的云海,淡淡的道:“你师兄不可能回来。”
怎么说,我嗅到了故事的味道,蒙生出“绝不搅合进去”的想法:“不回来最好,省得我担惊受怕。”
之后几天,滕仙主也不教我什么,自个在离茅屋不远的湖边打坐,一坐就是一天。我蹲在旁边给婵娟掏耳朵,滕仙主见我一声不吭,忍不住开口:“你又怎么了?”
“师父怎么用得上‘又’字,我之前对您做什么了吗,这样说让人情何以堪啊……”
滕仙主打断我的碎碎念:“你怎么了?”
“我想学法术。”端端正正的坐好,我认真的模样一定很迷人。
“什么法术?”
“师父教给师兄师姐的那些。最好能用来逃跑的。”听这意思,还想藏私呢?跟我装傻呢?
滕仙主摆出“高深莫测,就不告诉你”的架势:“稍安勿躁,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