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放进水里,冷不丁的被人当头一棒,敲了个眼冒金星,我摸到额角濡湿,有浓厚的血腥味,还没来得及祭出离虫,就接着被一记手刀打晕了。
醒来的时候,头上被套上了麻袋,四周都是滴水声,看样子像是在一处邻水的洞穴。
几个人在身旁走来走去,我见他们没有下一步动作,问道:“敢问,诸位是哪路好汉?”
脚步声顿时停了下来,一个姑娘道:“你这人没皮没脸的,死到临头了,还敢说话。”
虎虎生威的一脚朝我踢来,我看准时机的避了开,莫名其妙的挨顿揍,任谁都火大,语气也不好了:“你可真刁蛮啊。”
“你敢说我!”姑娘上来又要补一脚。
我气沉丹田,毫不犹豫地起身,对准她的方向反击,倒是一脚把她踢翻了。
“哎呦,贱种!”姑娘娇嫩嫩的叫惨,我头上的麻袋被猛地扯开。
眼前一行人,皆是利落的装束,为首的姑娘桃衣朱面,怒目娇嗔,显然没受到什么委屈,一向被人众星捧月般对待惯了,眼下在我脚下吃了亏,狠起来要人打断我的腿。
“慢着。”我不咸不淡的开口:“你们哪路神仙啊,知道我是谁吗?”
我准备拿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