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一搏。”
她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嫁娘矫揉造作的姿态,忽的出手,破了印记。我周身猛地得到释放,整个人瘫软在地。
嫁娘呵斥道:“容芷,你想好。现在带小主子回去,还能求傩主饶你狗命,倘若对教众下手,你应该知道后果!”
“傩主生性残忍暴虐,寻求邪术延续寿命,一个本就不甘心遵循天道的人,又怎会做平衡世间、中正神谕的傩主?”
官官从腰腹抽出软剑,血花轻溅,嫁娘被触不及防的一招刺中,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汹涌而出,而官官被年轻的右殿主一击拍中心窝,直接绝了生机。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嫁娘在愤怒中将印记投来,我拼力抱着小呆瓜堪堪躲过一劫,眼睁睁地看着官官尚有余温的尸体化作尘土,耳边全是她温淡的嗓音:“遥姑娘……”
小呆瓜吓傻了,攥紧我的衣襟说不出话来。
我颈间还挂着官官绣的香囊,记得她递来的那一刻,神情那样的温柔且眷恋。我眼眸一凝,直勾勾的盯着嫁娘和右殿主:“你们拿命赔吧。”
离虫从体内倾巢而出,就像飞过的流星,心口盘卧的母虫渐渐苏醒,巨大的冲击力撕扯五脏六腑,一层一层,一点一点,即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