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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乱抹了一把,让她看看昏迷不醒的君尽瞳,鹅黄衫姑娘将他平放在床上,也不嫌弃我们浑身散发恶臭,用毛巾蘸点清水,顺着君尽瞳清晰的轮廓擦拭,露出姣好的五官。
“这位公子好像中了毒。”她似乎略懂点医术,我瞧见了希望,攥住她的手恳请她救治,她只是摇头道:“我只跟人学过半年,实在不精通,不敢随便救治。”
我欣喜的目光又落了下来,折腾一天,肚子竟在这时咕咕叫起来,鹅黄衫姑娘嫣然一笑,让小轩拿出鱼篓里刚打的鱼,说是喝喝鱼汤,能去除淋了一夜的雨的寒气,屋外细雨绵绵变成狂风大作,有股山雨欲倾的味道。
鹅黄衫姑娘挽起袖子,露出白玉般的一截手臂,将鲜美的肥美下入锅里,边用锅铲翻炒,边告诉我干净的衣服在哪。
我顺着她说的位置找到一件碧色青衫,忍不住脱下沾染恶臭的衣服。正巧小轩从偏房抱柴火进屋,撞见我背后参差错落的疤痕,手里的柴火掉落在地,鹅黄衫姑娘也听到动静,转头看来,我竭力想盖住后背的疤痕,却还是没能遮住,而后微微一笑:“吓到你们了。”
普通人家的姑娘小子定没见过这副惨状,我怕他们想到萧山的人抓的两个逃犯,忙套上衣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