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的人,但为了我,他梗着脖子不肯低头认错,年幼的傩主便十分心狠手辣,他等着去坤州傩宫,没功夫亲自收拾侯府,于是让山主派人把我抓回去,我在地牢挨了打,受尽侮辱,等有片刻的清醒时,想过自绝。”
我捏住他的手,他拍拍我的手背,我怒道:“傩主他这么做,不怕遭……”
“报应”两字还未说出口,君尽瞳“嘘”了一声,缓缓道:“不可妄言,傩教耳目遍布天下,我已经深陷进去了,你不可以。”
我么?我哪里又是什么清白之躯,怕是傩教恨不得将我饮血啖肉。
君尽瞳将过往合盘对我拖出,我从未作为倾听者,心理有股暖意。他说完后松了一口气:“说出来果然好受多了,颜容曾说我憋闷在心里,应该找个合适的人倾述一下。”
我有点受宠若惊:“我是合适的人?”
“你是。”他笃定道:“你呢,也愿意跟我说说么?”
我……不知道从哪说起,只好提起叶莫,提起那个要回去的故土。倏尔在我提到那场意外时,他摸摸我的头,柔声道:“步遥,都过去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云巅的深夜,露水很凉,他似乎在等什么。
我正要问他,君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