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候的人,现在看来当初招拢你的,是小侯爷吧。”
花采子没有回答,把小呆瓜重新放在肩头,二人呼呼咋咋的跑开了。
我朝花采子喊:“刚才你说要拿下官官,可是真的?”
风中传来他模糊而果断的声音:“真的啊。”
“那我们打个赌吧。”我扬起嘴角,红唇白牙,笑容灿烂:“你如果输了,告诉我山阴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奴家如果赢了,你只要亲奴家一口就行。”他的娇笑声让我起鸡皮疙瘩,小呆瓜咯咯的笑不停。
裴裴张贴完窗花,嗔怪花采子说浑话,想来花采子跟小筑的人都很熟络,见怪不怪了。正闹着,君尽瞳来看我,一进院就听见笑声,倏然温了音色:“步遥,春意寒,别喝着风。”
这几日忙活得不轻,我跟着转悠半天,身子骨扛不住,窝回屋里歇息。
花采子沮丧的坐在床边,不厌其烦的诉说着官官是何等不领情,没想到他采花大盗纵横一时,如今会折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我耳根子都听出茧了,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嘴:“可能她不喜欢你这种风雅人物,或许年轻的傩师才是她好的那一口。”
花采子犹如被电打了一般陡然站起,一拍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