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心一下子,仿佛被温水化开了,我笑出眼泪花:“好,娘娘跟着你。”
我戴上卷云黑绫,套了件衣服,走出昏睡多日的屋子,此时的半步阁被浓浓的节日气息笼罩,裴裴贴着窗花见我冬眠出来,笑道:“遥姑娘当心脚下,小主子粗心大意,别磕碰着姑娘。”
小呆瓜很不服气:“我可不会。”
花采子饶有兴趣地打量我和小呆瓜:“你这顶嘴说不的毛病,跟你娘娘愈发像了。”
我摸摸鼻子:“我哪有喜欢顶嘴。”
花采子笑而不语,官官冷硬的回他:“我家主子姑娘都是好的,你要是看不惯就一边待着。”
花采子在官官嘴底下吃过亏,知道她是不好惹的,人狠话不多。官官收拾细软被子,嘱咐人来屋子里驱傩。
她前脚刚走,后脚花采子意气风发道:“小肉肉,你信不信,不出半个月,奴家定将她拿下。”
我对他突然改了口味感到好奇,原先不是看不上女的么。
花采子道:“你觉得官官还像个女的吗?”
他这话问得我哑口无言,从某种彪悍层面上讲,她比男子还要飒利,我很是膜拜。
很快我们在院中闲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