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过去,云巅只剩寂静,我望着头顶的夜空,感到生活的渺小与悲哀。
君尽瞳紧张的把我揽入怀,想要把我融化在他身体里,掺入他的骨血,他的声音落寞极了:“是我太贪心了,我怎么会逼迫你接受这样一个我。连我自己都不齿的我。”
不!不是这样的!我揪住他的衣襟,明明喉间滚烫,却始终不发一言。
许久,他见我依旧沉默,缓缓松开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君尽瞳,他的眼睛泛出暗淡成灰的青色,哑着声音道:“是我不该贪恋温暖。你害怕的话,就走吧……”
云巅的风扯着他的衣衫猎猎作响,我哽咽道:“你要我去哪儿?偌大倾回,也只有你能容得下我,我还能去哪儿?”
怪不得老君候和傩主要骂他瞎子,怪不得萧山的人要狠狠羞辱他,只因为他和花采子一样,一个天生重瞳,一个天生无瞳,适逢“非我类者必为妖”,在旁人眼中他们都是灾祸!
“我以为你会怕,像所有人一样。”君尽瞳笑得很开心。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只恨傩神无德,随意作贱人。选拔傩主该何其神圣,仅仅交给天意?”
“步遥!”君尽瞳呵止我。
却没曾想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