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惊呼,因着急而猛地推开我,原来小呆瓜离我只有几步之遥,可惜我看不见。她的声音听起来万分惊恐:“不好了,他又吐白沫了,快叫小侯爷来!”
闻声赶来的人们顿时混乱,官官抱起小呆瓜往小筑飞去,裴裴这才想起来搀扶我起来,边担忧边安慰道:“姑娘莫怪,小主子是容姑娘和小侯爷的心头肉,几乎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是小主子打小身体就不好,时常会口吐白沫晕厥过去,所以官官才看的紧些。今儿这事也不怪姑娘,官官一时着急才没了分寸。”
我轻轻地避开她的搀扶,笑得漫不经心:“不怪她。总归是我没被人疼过。”
我让裴裴带我去找小侯爷,听说小呆瓜一惊厥,就会送到他的醉生阁。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到醉生阁,眼睛有种被刺痛的感觉。
一个女官匆忙间摔倒在地,手里捧着的瓷盆泼了一地,我腿肚上刚有灼烧般的痛感,那边醉生阁的人喊道:“热水来了吗?”
裴裴愧疚地问我的腿碍不碍事,我抬了抬手,让她把热水端给醉生阁的人。路边的梅花怒放着,我站在树下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不知道望向哪儿,枝丫上堆积的落雪打湿脖颈处的衣襟,寒冷让我无处躲藏,只能彷徨而无措的走着。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