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棺材盖,扑进我怀里,我身子刚能走路,接不住他蓬勃的气势,一个人准确无误的接过小呆瓜,是小侯爷清雅缱绻的声音:“我们和她告别吧。”
“猫儿姑娘?”他见我发愣,又一次喊道。
“叫我步遥吧。”我总不该抛弃这个名字,忘记过去。
小侯爷道:“步遥姑娘,在下姓君,名尽瞳。有人说是尽了无瞳的意思。”
我惊愕于“尽了无瞳”的涵义,下一刻摇头道:“是看不尽的,都是君的瞳。”
倏然一条锦带抚上我的眼,他手指灵活的在我脑后系着结,清幽寒梅香从他衣襟散发出淡淡香气,我嗅着他身上舒适的味道,他一字一顿的道:“步遥,你这么说,我很欢喜。”
偌大倾回,第一次有人叫我步遥。
我狼狈地避开他主动的善意,听宋宋的棺材终于落了地,捧起掺满春意露水的土,小心翼翼地盖在她的棺材上,耳边传来呜咽声,小呆瓜更是泣不成声,只有小侯爷挺立着,用最清朗明媚的嗓音道:“一愿你安息。二愿能有盛世,不再使你饱经风霜。”
我想起宋宋在石室温柔的话语:“我家小侯爷,必定是得天独厚,万人之上。”
你看,他总没辜负你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