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鬼神之域,走了半天,别说是鬼了,连猩猩都没出来几只。
密林深处就是蔼蔼云雾,可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白端的脸色都好了许多,吃了几颗蟾蜍丹药,潮红渐渐褪去,这种丹药还剩一颗,我真后悔没多拿点出来,但转念想,大概机缘不够,还是莫强求的好。
我膝盖的伤经过凤血种脉的愈合,很快光洁的如同婴孩的肌肤,我让白端好生坐着,想去拾点干柴烧火,怕他被突然蹿出来的野兽叼走,我系了根绳子在彼此的手腕上,白端无奈的摇头,我洋洋得意的顿了顿绳子:“老实等我。”
像极了大傩节那晚,白端牵绳子遛我的画面。俗话说风水轮流转,欠债的总要补偿回来。
我拾了些树枝,顺着线摸回去,可是线的那头系在树枝上,白端怎会老老实实的等我,我傻眼了,扯着嗓子喊他,喊了半天只有鹧鸪回应我,他走了吗?
我茫然无措的站着,只听他的声音从树后传过来:“猫儿,我在这。”
云烟漠漠,池水暖暖,白端半个身子浸泡在池中,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口滑落,很是暧昧。
我直吞口水,嘴里结结巴巴:“你、你还能再脱吗?”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