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是毫无江湖义气的人,我摆摆手,让他别胡说,免得坏我名声,从十嗤鼻:“你还有名声?”
第一次下潭,烛九阴眯着打盹,我水性不好,只能找靠近岸边的浅水游,瞧我费劲的狗刨式,岸边的从十都心疼的摇头:“这丫头属猪的吗?”
从十莞尔一笑:“爱吃甜食的猪。”
我为他们一言一句的吐槽,感到心酸。游了半天才到洞穴,洞穴内长满悬崖壁上的苔藓,还有一层褪过的蛇皮。
烛九阴睡梦中翻了个身,尾巴拍打水面,溅起几丈高的水花,我被这水花卷进寒潭里,咕咚一声像下水饺似的发出动静。
岸上的白端几乎瞬间提了一颗心,从十抽出北寒丝等着决一死战。
幸好烛九阴只是磨了牙,我捂住从口鼻中溢出的气泡,拼命蹬回岸边,白端迎面将衣袍盖住我不断发抖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拍打着我的后背:“不要怕。”
“我没怕。”我牙齿冻得打颤:“公子,我冷。”
他一把把我搂紧,用微薄的体温温暖我被寒冷侵蚀的内心。
从十冷笑了,他照葫芦画瓢的张开双臂:“来吧,我也温暖温暖你。”
“滚蛋。”我气急败坏的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