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脸上也带有莫名其妙的潮红,扶着石头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勉强站住:“你不许靠近公子。”
白端在睡梦发出呓语,额角全是湿湿的冷汗,我顾不得多想,推开从十就过去。这一推好像抽干了从十全部的力气,他跌倒在地,艰难的喘息着。我顾不得看从十,一心扑到白端身上,只见白端额头滚烫,应该是在毒药和寒潭的催发下,发烧了。
想也知道从十也发烧了,不然以他坚韧狠厉的性格,非把我剁碎不可。
只是他们都什么时候中的毒?我怎么毫无反应?
然而没安稳一刻,寒潭喷出一道水柱,笔挺地穿透峡谷的上空。
一个巨大紫红色中间有只竖眼的蛇头,从半山腰深处的洞口蜿蜒钻出,它中间的竖眼是紧闭着的,凭着气息朝我吐出蛇芯子。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又捂着白端和从十的口鼻,生怕蟒蛇一发猛就窜了过来,山阴地果然名不虚传,古人诚不欺我。
“竟是烛九阴。”白端微弱的气流在我掌心攒动,他强忍着不适,沉声道。
我倒吸一口凉气,烛九阴?
传说中“视为昼,眠为夜,吹为冬,呼为夏”的上古神兽?
“凤凰守山,烛九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