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该有交集,是我一时的贪慕。
“你要去哪儿?别怕。”有人抱紧我,隐隐见到滚着六棱雪花形的袖口,我哇的嚎出声,抵死不松手。是的,我不配。
但我也不甘。
浑身都是冰冷的,寒意进入心口,狠狠拽住它的怦动。一切都冷得使人窒息,唯有抱着我的人还有一丝温暖。
我在他怀里找出最舒服的姿势,水流渐渐湍急,腰身碰到礁石,尖锐的疼痛感让我轻哼出身,河水趁机灌进我的口鼻,那人搂紧我,用手指撑开我的嘴,倏然冰冷的唇瓣紧贴上来,我像吃过糖似的,吐息间下意识地舔了一下,真甜啊。
意料中的坠落感没有袭来,我感觉被人环住腰身,悬在了半空。
冰冷的河水不停冲刷过我的头顶,我使劲睁开眼皮,只见那只手拽着崖壁上的一根树枝,明晃晃的六棱雪花纹刺疼我的双眼。白端左手抱着我,右手拽着树枝,以从未有过的狼狈姿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他嘴唇乌紫,脖颈露出麒麟血蛊,修长的手布满血口子,显然是撑了很大的劲才抓住这根树枝,他低头瞧着刚清醒的我,嘴角抑制不住的笑:“睡醒了,我的猫儿?”
我紧握他攀住枝干的手,这只手几乎没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