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但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我们做个交易吧。”
“除了以身相许。”花采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最终答应以后补偿我一件事。
我这才放点血给他,目测得有两百毫升了,花采子喝下,犹如古希腊觅食的吸血伯爵,胳膊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人们惊诧于他血肉生长的同时,将包含各种深意的目光投向我。
只有白端似乎没有表情,我朝他虚弱的笑笑,他淡淡的别过头不去看,打开地宫的入口。
从十扶着花采子下去,袁书怀强行掠来正往上的和尚。和尚面色有些难堪,刚要叱责袁书怀的无礼,便被他爽朗的笑给迷晕了眼:“我家小师叔心怀众生,一定不会过河拆桥,不管大家的。”
和尚没说话,也不挣扎着回去。我们陆续走了下去。
我走在靠后的位置,看了一眼满墙的《戏论》,缓缓合上地宫的入口。
脚下的台阶昏暗无比,蜡烛在这里也不起作用,有了前车之鉴,我们再也不敢随便点燃烛火照亮,只得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我的夜盲症犯了,几下踩空,整个身子猛地往前扑去,有人接住我滚落的趋势,将我的头按在他胸膛之上,耳边响起淡然悦耳的嗓音,是白端啊:“别怕,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