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傩塔,这恐怕是第二个塔了。没想到佛派这么胆大,是要与傩教一较高下?”
和尚苦笑道:“哪里能一较高下,这些年躲都躲不起,也是先祖造着纪念。”
我们进入塔中,里面也是干干净净。
只有四面墙刻着字,从一进门的右边,密密麻麻着,一直到门的左边:
现生常苦恼,离忍多嗔恚。怨仇生害心,是名戏论过。魔及魔眷属,皆生欢喜心。丧失诸善法,是名戏论过。未生善不生,常住于斗诤。造于恶趣业,是名戏论过。身体多丑陋,生于下劣家……于善多障碍,退失正思惟。所受多怨嫉,是名戏论过。
和尚激动的抚摸墙上的刻字,像是遇到亲人,目光含泪,久久不能平静。他整理好情绪,跟我们道:“这是先祖的字迹,原本佛派藏有许多他老人家的墨宝,可惜这些年在傩教穷追不舍下,丢的丢了,毁的毁了。没想到今日还能一见,实在太过欣喜。”
和尚见了宝贝,走不动道,我们只好放任他,自己去寻出口。
佛塔分有通往上和通往下的两条路,我们决议半天也没分出个准确的意见,只好在原地等花采子。
这里仅有一张供桌和一个蒲垫。我扇着风,怕会等太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