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缓,只是咒印还是通红的。
他说等到咒印完全消退,这场汹涌发作的浩劫才算过去。我第一时间想到白端,不知道他以何种决绝的心态将我推开的,更想不出他现在该是何等惨状,会不会像丰慵眠一样因蛊毒发作而战栗,想到这,我崩溃了。
丰慵眠擦了擦嘴角的血,雪衣都脏了,他丝毫没有嫌弃,仿佛永远如此温柔淡然。他是我见过最有包容心的人,我见他没擦干净,就顺手帮他擦了:“你和白端为何对上古秘境如此执着?那里有蛊毒的解药?”
他惊愕于我一下就猜中了,坦然道:“姑娘说的不错。山阴地也许有蛊毒的解药,我和六出都想一试。”
“怪不得白端非进山阴地不可,原来是蛊毒所迫……”
“是。”
“傩主为什么给你们下蛊?”
问到这,丰慵眠平静的笑着:“等六出自己告诉你吧。现在的你也未必明白。”
我点头,沉默一室。
正当我以为万无一失时,门外传来人声。在这个草木皆兵的点上,我拔掉灯座上的红蜡烛,将带有尖刺的烛台拿来防身。丰慵眠看我如此小心谨慎,只是对我摇头,让我不要冲动,也不要说话。
门外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