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知道就好。
“那我把这妖陀带走了?”她试探性的道。
“花娘娘跟她废话什么,她敢拦咱们娘娘的路,一并解决就是。”她旁边竟是些急躁性子的人,二话不说冲来。
没给我转身跑的机会,一道湛蓝色的声音挡在我身前,只见白端俊雅出尘,眸光是从未有过的深邃:“傩教的花娘竟是这般以‘礼’待人的?”他把‘礼’字咬得很紧,我却觉得像天籁般悦耳。
粉衣姑娘皱眉问:“既然知道是傩教行事,为何不退?”
“是故人。”他把目光放在和尚光亮的头顶,和尚只是紧闭双目,念他的禅。
故人?谁?你前世的爱人?我感到好笑。
从十隐在暗处见机行事,他向来隐秘,加上我又有夜盲症,用肉眼根本找不到他。
粉衣姑娘抱臂娇笑道:“既然是故人,你们可敢报上名。”旁边的人摩拳擦掌,等着将我二人的嘴撕烂。
但白端是何人,他眼神褪去方才笑我的混杂情绪,一洗如初的清冷干净:“在下忘山六出。”
这六个字似乎极具分量。
粉衣姑娘也不多问,带人转身离开,扔下一句话:“六出公子今日护下妖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