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道:“你想看的话就看,不想看的话转头就走。这里没人逼迫你,只是以后的路还长,没人能替你成长。你终是要淋惯风雨的。”
看?或不看?
我浑身抖得说不出话。
是啊,没人能替我遮一世的风雨,我若不成长,谁替我成长、
平复了下心绪,尽管恐惧没有随之减退,但总是有了面对眼前的勇气。缓缓拨开白端的手,惨状映入眼帘。
我实在描绘不出这副画面,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的疼,以至于很长时间,我都不敢找从十挑事,更不敢当他面说出伤害公子的话。
代价太大,后果很严重。
从十缓缓收起细丝,末了看我一眼,笑了。我拉着白端的衣服抽搐:“你看他威胁我!”
白端无奈的摇头。
我问白端:“这帮人是谁派来的。”
今夜的公子很有耐性,细心教导我的模样好像慈祥的老父亲:“君候的人吧。白天碰到了,晚上就摸过来了。听说他身边有位女军师,看来此趟去山阴地,不会太平了。”
“女军师?”真是稀奇的称呼,我昂首挺胸的显摆:“其实我也是可以的,只要你给我时间。”
白端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