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哪了,我脚背顿时肿起来,白端放下我,拿捏我的伤势。
“你对我的好,是不是因为我是进入上古秘境的关键?”我晃动脚脖子问,四周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在期盼什么?期盼他会否认?
他揉着我肿胀泛红的脚背,一字一顿道的道:“是。”
心里盛开的欢喜像桃花林谢得一样快。
“公子啊,你可曾想过我会死在傩祠,死在大沟寨,死在古祭台滕将军的手里?”不是不敢问,只是问与不问,答案我都渐渐明了。
“猫儿。”他皱起好看的眉。
“即便我死了,你也可以拂袖离去,为什么还要结灯迎我?还要给我憧憬?”
他顿住,细如毛的雨点像是在他身上打了霜,只觉得他手上微微轻震了一下,仿似敛了眼:“你不会死,我还需要你。”
我一头扑进他怀里,他被我冲撞得往后仰,细雨溅湿薄衣:“我不甘心做鱼肉。真不甘心。”
白端反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你是猫儿,做不了鱼肉的。”
“嗯。”那我怎么还如此难过,好像再也好不了似的。
“桃花林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