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浅黄色锦缎华服,一张脸狠戾危险,胸口敞开着,露出深可见骨的伤痕,狰狞可怖。他毫不掩饰地望来,脚下是瘫软在地的傩女。
傩女歪着脑袋,泪水糊满眼睛,眨也不眨地掉落,破碎。
白端淡淡道:“滕公子的好意,六出心领了。”
男人冷笑:“那我就不打扰了,只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公子不要忘了。”
白端笑容深邃不见底:“我只是看着如姑娘的面子。与你无关。”
傩女大声尖叫,我推开白端,入眼是她腹中的一柄长剑。
“我滕歌用过的女人,绝不会让他人尝试。”男人抽回傩女腹中的长剑,漫不经心地擦拭血迹,这才走出牢房:“告诉如儿,不管她逃到哪里,我都会去找她。”
男人走后,牢房恢复死寂,血腥味刺鼻。
我对白端说道:“人都走了,你就别演戏了吧。”
“竟让你这么嫌弃。”他无奈的摇头,几滴汗珠落在我脸颊。我伸出撩开他的发丝,触手一片湿冷,衣衫都湿了几分。
他不堪重负,猛地倒在我身上。
“你来真的啊。”我慌忙抱住他,他冷得抽搐。
冷汗越来越多,嘴唇泛白,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