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头:“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再赌气也要爱惜生命。既然心疼你的同伴惨死,就更应该好好活下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满肚子委屈,张口咬在他胸膛之上,他皱眉:“当我没说。”
我和白端将林兄埋在这陌生的地方。
一座青冢,刻着“林浩然”三个字,生命原来是如此浅薄可怜。
这座小丘上埋了他的骨,如果还能重返这里,我定会记得。我披上白端的黑袍,踉踉跄跄的离开,月光渡在小丘山,寂静沉默。
回到罗城的大街,人们对今夜的火光异议颇多,丝毫没注意到我。
我跟着白端到了客栈才松口气,客栈里的人早早回屋休息,唯有几盏灯光彻夜长明,狗儿也不声不响的进了门。
他显然也没看到我,动作僵硬地走着,比我还像行将就木的干尸,我扯住他,狗儿顿一下,冷冷道:“你怎么还活着?还有什么事?”猛地挣开我的手,也不看白端一眼,继续僵硬地回屋。
“檀香呢?”我问他,他推门的动作刹那间有些停滞。
“不知道啊……”
傩祠的混乱差不多安定下来,我们找了好些地方都没见到檀香。
等啊等,终于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