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任高烧疯狂的侵略,黏稠濡湿的汗渍浸透黑袍,将消瘦的身子团团围裹。
手里原来是包了药的,快要被汗水化开,连同纸上的小字,齐齐的没入手心:信我。
这是什么药丸?惩罚或救赎?
难过?失落?不重要。万千思绪打着结,随着药丸和纸条的下腹……
没有疼痛,没有饥饿,我甚至感觉不到手指的颤抖,只是眼前还徒留一些景象,映着迷迷糊糊的灯光,一群群飞蛾扑朔而来,不计后果。
隐约中听到两人的对话,细微低沉,就站在正堂门外。
一人声音柔和清丽,是个女子:“就这么让她死了?”
“凤血种脉,勾阵将星,我怎会让她轻易死去。”声音阴冷,是个男子:“她是药引,又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