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出这两天我挂着客栈名号买回来的东西,狗儿听后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还买胭脂水粉?唱戏去吗?”
“不行么?”我别扭地顺顺翘起来的呆毛,一时间想不到好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忐忑?荡漾?
白端淡淡地看我一眼:“自己花的钱自己挣。”
我不敢相信,并试图看穿他冷淡的表情:“公子,你真舍得?”
他莞尔一笑,我看着有点上头,捂眼睛哀嚎:“别笑了。我懂了。”
白端对供神的事不是很上心,原本打算在街上溜达一圈,等晚些去祠堂看驱傩。可我十分好奇,向他几经央求,终于迫使他答应了。
狗儿拿了钱给葛老板,打点好供神的事宜。正午将至,葛老板上完香,双手捧着神像,带着很多人浩浩荡荡的向傩祠进发。
沿路都是前去供神的人们,像一股股河流汇聚成江海山川。
等到傩祠也是人山人海,就像节假日旅游景点似的,只是傩祠门口没有发生混乱,一些黑衣黑裤的男子守着傩祠门口,目光所到之处人们皆不敢造次。
我从人们嘴里得知,这些都是傩教派来的信徒,又称“傩师”。
他们扫我一眼,我打个哈欠,又扫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