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女装的样子肯定不好看,还不如套上狗儿的衣服,扮成男儿身,这样也能省去很多不便和危险。
“好。”他薄唇轻启。
檀香乖巧的拿来一把匕首和一面镜子。
我站在白端身前,任他抽出匕首,只是那刀锋擦过脖子,使我一阵寒意。
“对不住。”
寒光游走,青丝散落,他的手心发热,挺秀的鼻子落到我敏感的耳尖。一股酥麻从颈处攀到耳根,喉咙不由的发痒,不敢呼吸,又像在贪婪的汲取。
“猫儿,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他削薄起合的双唇带出的气旋,就这样在右耳边吞吐着:“你看的,又是谁?”
原来他始终在试探我。
我像从云端骤然跌落尘土。风鞭,雨打,刀割,火炼。
浓厚的酸涩在鼻根酝酿,一路狂略而下,狠狠的袭击着心脏。仿佛过了好久,才听到自个的声音:“我谁都不是。”
鱼汤的浓香顺着风飘来。
当我顶着一头利落干净的短发,出现在狗儿和檀香的面前时,已经是饥肠辘辘,恨不能一头扎进鱼汤里。
狗儿对我的表情很满意。一回神,锅底都被扫荡干净,我拍拍肚子,像个孕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