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你让檀香来劝我的?”
“是老子又怎样!”老医官还挺横。
哼,你横,我就服软。
我压着脾气道:“我又不做坏事,你们防备我做什么呢?”
白端淡笑地看着盛怒的老医官和郁闷的我。
“老子不听你胡说,要不是你体质特殊,能试药。老子才不跟你多啰嗦。”老医官说完灌口酒,摆手要走。
我拦住他,扯了绑木桩的牛筋绳,让老头拉一头,我拉另一头,等绳子绷直我立刻松手,弹得他眼冒金星。
“蠢东西,你干什么!”
“知道这什么意思了吗?”
“让老子别强求?”
“呵。”我冷笑:“让你没事别瞎拉皮条。”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这是给自己宝贝徒弟做嫁衣,故意把我和狗儿从公子身边支开。还说什么为了我好?我信这些胡话?
正好白端也在,我把话放这儿:“我跟定公子了。他救了我,按江湖规矩,我就是他的人。”
老医官打个酒嗝,狗儿一个踉跄,院内的泡桐花被风扬起,落满缤纷。
白端终是不再冷眼旁观,缓缓地出声:“姑娘还是想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