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郝柒柒有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东篱说罢,就不顾白南山脸上的不解,错开他往门外走去,想站在门外等着助理的车。
看着东篱摇摇晃晃的背影,白南山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扶住脚步虚浮的东篱。
“你身上有伤,我先送你去医院吧!”白南山说着,弯腰将东篱抱了起来。
东篱不停地挣扎,可是她的胳膊被白南山牢牢的辖制住,整个人在白南山怀里无法动弹。
“白南山!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东篱再也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
她想求求他,求求他不要再关心她了,也不要再管她了。
现在白南山对她的每一个好,每一个客气的关心,都像是针一样,扎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很疼很疼。
最伤人的不是至始至终一直对你坏的人,而是一边对你好一边又对你坏,反复折磨你,让你放又放不下,爱又爱不得的人。
东篱无力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嘴唇咬出了血,才止住脸上的泪。
这时,酒店门口传来了一声汽车的急刹车声,东篱抬起头来见是自己助理的车,一咬牙挣开了白南山的怀抱,跑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