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凑近了白南山,语气带着几分揶揄自己,很是随和。让白南山无法拒绝。
“那就有劳东篱小姐了。”白南山浅笑道。
说着,白南山就抬起了手臂,放在椅子上。
东篱靠得近了,打开药袋,取出消毒和包扎用的东西,抬起白南山的胳膊,将他的袖子挽了半截,露出半截结实的手臂,上面的血痕有长有短,深深浅浅。
东篱轻轻吹了吹,就拿着棉签沾着碘伏从每一条伤口的最上方滴了一点,然后让消毒液自上而下顺势往下淌,淌到伤口末端的时候,刚好消毒液没了。轻轻凉凉,让人只感受到一点酥酥麻麻的痛意,并不疼。
清理完伤口,东篱就垂下头认真的跟白南山搽药,手法很是熟练,轻柔有度,让被搽药的人觉得很是舒服。
白南山看着东篱挽着头发的半张脸,神色认真又仔细,他不知觉的,耳后就红了一片。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和林晚歌以外的女生凑得这么近。近的扑鼻之间,皆是东篱身上淡淡的发香。
味道清淡,像是揉碎的花茶。
“好了!”
处理完伤口,东篱忽然抬起头来,笑道。
正俯首看着东篱的白南山毫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