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秆向贺北安道歉:“贺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一说话,就不小心出溜出来了……”
“没你的事儿,不惯她那毛病。”说着,贺北安又开了一罐啤酒,啤酒沫冒出来,漫到了桌子上,他仰头灌了大半罐,直咳嗽。
麻秆以为贺北安是对沈芷真不满,接茬道:“贺哥,这样才对,这些天,我看你在沈芷面前那劲儿,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桉城的男性,无论是男孩儿还是男人,普遍都爱极了面子,即使是在家天天跪键盘的妻管严在外面也要装出在家说一不二的气势来。麻秆的爸爸就是这么一人物,他的母亲在外给足了父亲面子:关上门是母老虎;出了门,就是贤妻良母。
在麻秆眼里,沈芷做得太差了,连基本的面子都不给贺北安。这种行为极大影响了他贺哥的形象。
麻秆又说沈芷实在是太冷漠了,远不如旅服的校花热情,七中的带刺玫瑰也比沈芷要有人气儿。
“你他妈烦不烦!”
麻秆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说错了,贺北安怎么突然就骂她。耗子骂麻秆没眼色,他刚想给贺北安个台阶下,就见他砰地一声关上了包间门。
贺北安从楼梯下去,一步三四个台阶,出门正看见沈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