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沈芷偏过脸,贺北安握住她的手猛地松开了,凑到她耳边哈了口气,笑道:“我从来不担心认不出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直这么小气。”
贺北安又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他换了一种玩笑语气,像当年一样:“我听说法国人,不管熟不熟的,一见面都来贴面礼,你说你在外面这么多年,还是老封建,一点儿没跟国际接轨。沈芷,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能让我意外一次?”
要是十年前,沈芷肯定会骂贺北安不要脸,但现在她只说:“不早了,我回去了。”
她的脸和手一直在发烫,这种感觉太过陌生,让她有一种不安感。密闭空间里,贺北安的每一声呼吸,都让这种危机感加重。
贺北安马上察觉了沈芷的需要,车窗打开,一股热风冲进来。
沈芷仰头不去看贺北安手上的疤:“你奋斗到今天不容易,有些底线不能碰,碰了就回不了头了。”
贺北安听到“回头”二字,神情凝重:“你当初跟我说,无论一个人多坏,只要对你好,他在你心里就是好人,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坚定地站在他这边。”
“是吗?我忘了。”
“这些年,你有没有找到那个对你足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