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附和兼劝解:“穷人乍富都那样,再说你又不是没见过他爸,他不张狂才奇怪,你同他计较什么?信鸿在他公司做事,面子上,你也不要让他太难堪。”
“我给他难堪?他上赶着给我难堪。信鸿也是不争气,非要在姓贺的小子嘴里乞食。”
信鸿是他们的大女婿,在贺北安的地产公司做销售经理。
“你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你这张嘴,迟早把孩子们给得罪光了。”
沈副校长叹了口气,皱眉道:“要是孩子们争气,我何必跟这小子置气,老大就算了,老二,我真是失望,我当初让她读博考公她不听,非要在私企工作,现在也不知怎么想的,回家在电视台当临时工,这让别人怎么看我?”
“你这话当着我面说也就算了,她一会儿回来你千万别这样说,这孩子跟老大不一样,本来就和咱们隔心……”
“你说她这回回来是不是为了贺北安?”
“都多少年的事儿了。”
“当年老二怎么就着了这王八蛋的道?”
丈夫的话太过有辱斯文,杨老师忍不住皱了皱眉。
贺老三入狱后,贺北安的浪荡习气有过之而无不及,前脚打了七班的一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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