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值钱,那么也就没法谈生意,索性还是不理会的好。
话音落后无人回应,酒馆里的寂静只是维持了片刻就恢复了之前的喧嚣,而且程度还甚于刚才,这个黑衣人眼睛微微眯起,一言不发的来到了酒吧的前台,将手中的布袋解开后露出了里面的人,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且懵懵懂懂的小女孩。
这个片刻都跟蝮蛇镇相互冲突的黑衣人也摘下了面罩,这个人脸色红润,五官算不上精致,也算是英俊,在配上修长的身材,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位英俊男子,只不过他的容貌却完全不及他身上的那口齐身巨剑,这剑太大,这个人只是单单坐在凳子上,都能听见凳子的吱呀声,似乎不堪重负,行将散架一般。好在地板承担了大部分的重量,那可怜的凳子算是幸免于难了。
其实大剑恐怖,却不及大剑上的血迹,那血迹鲜红,血气刺鼻,显然是刚刚痛饮了一番,再看看他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估计她的父母也是刚刚才死吧,这个小姑娘最吸引人的应该算是她的眼睛了,纯净,无杂质,就算是在这声浪震耳的酒馆中,她依然很安静,既不哭也不闹,脸上居然还挂着丝丝笑意,就像是心智不全一般,可她那灵动的双眼却根本看不出来有这方面的缺陷,既然不是人的问题,那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