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鸡?我和伯之感情好着呢,要不要那一纸婚书对我来说都一样,倒是你,都二十好几了,连个男人都没有,估计还是处的吧?”
气氛一下子冷硬了下来,清爽悠悠的吃着,不理会饭桌上的明争暗斗,只看好戏便是。
董姿的脸上再无半点笑意,准备发怒之时,霍景皇握了握她的手,让她别生气。
随后他淡淡的看向白牡丹,“白牡丹,如若不是看在伯之的面子上,你觉得你会在这里吗?还是你觉得你已经无所不能了,谁准你在这里信口雌黄的?嗯?胆儿挺大,我的小姨子我都不舍得说,你倒是挺会唱双簧的。”
秦明明被他的话逗笑了,心口暖暖的,她无所谓的说,“姐夫,这年头,当鸡的都这么嚣张了,我秦明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惹我恼了,我管你是谁,照打不误,怎么,还想试第二回么?”
林伯之面子上自然也过去,骂他的女友不等于是在打他的脸吗?
“景皇,秦明明,别跟这娘们计较了,就是个傻逼,我以后不会带她来了。”
白牡丹被他口中的那句‘傻逼’惹怒了,当即也不顾所在的场合,腾地起身便嚷嚷道,“是,我是傻逼,才会跟你这么几年,无怨无悔的,还倒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