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大家拿着酒瓶喝的烂醉如泥,玛丽喝的直接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临走的时候,大家都离开,只剩下她躺在那里依旧。
服务员来打扫房间的时候将她拍醒,玛丽迷迷糊糊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空无一人,立刻看向服务员,“他们人呢?”
“早就走了,请你让一下,我们要清理房间。”
玛丽立刻站起身,拿起包便向外冲,出了夜店门外,根本没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有些懊恼,只好打车回家。
*
珍妮果然受宠了,这是饭团预料内的事情,少爷走哪儿带那儿,甚至要什么给什么,再没有比这更宠的事情了。
只是,让饭团有些不满的是,在少爷面前一套,在下人和自己面前便又是一套。
时隔了一个月,珍妮在宅子的地位俨然当家主母,躺在那里,有专门的佣人捶肩捏腿,甚至还有一个坐在一边削苹果,其她的女人看到了虽然羡慕嫉妒恨,却不愿意主动是得罪这个受宠的女人。
“珍妮姐,怎么没见着少爷?”
“谈生意去了,找少爷做什么?”
看着她锐利的目光,女人讪讪然,“随便问问。”
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