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僵硬着脸笑道，“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荣少泽不可置否：“我从来不知道，都好久没联系上小姿了，怎么会知道？”
董姿摇头，“没有关系，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方晓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人家很好奇嘛，快说。”
董姿心里生出一股子烦躁，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连半点同情心都没有，还要戳她的伤疤。
“我有权利选择沉默。”她不再多言上了车子。
车子迅速的离开，方晓嗤笑一声，“我看她是不敢说出来吧，还开这种豪华级的车子，估计被哪个富商老头养了吧？”
“晓晓，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姿呢，我们朋友那么多年——”
方晓不等他说完便说道，“我只是爱说实话而已。”
没错，她说的是实话而已，董姿被养了，选择这条路，并不只是她想要富贵，只是为了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董姿面目表情的看着车子，等开除好长一段远的时候，她终于一脚踩住刹车，崩溃大哭。
她觉得曾经三人之间的友谊再也不可能找回来了，真的不可能了，而她和荣少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