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吧。”
不知道为什么，谭伊真听着护士的这些回忆，居然不自觉的想到了霍锦年的身上。
还是谢嫣然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回过神。
怎么可能是他呢，可以是任何人，就他不可能！
护士离开后。
谢嫣然这才走过来看清楚了女人的真实样子。
虽然看起来好像已经老了很多，但她还是能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那张照片上面和谭伊真合照的那个女人。
她长的真好看。
谭伊真坐下来，摸了摸程怜雪的脸，随后道，“嫣然，你想知道我跟她的关系吗？”
谢嫣然没回应。
因为她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激起谭伊真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