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还带有一些不满,怎么,他哪里惹到你了?”
上官婵又哼了一声,道:“有一次开早课的时候来迟了,想让他跟我换一下位置,居然被轻描淡写的拒绝了,后来有过几次特意的示好,都被无视了。胆敢拒绝我的请求,何其嚣张!”
“不不不,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说出这种话的你比较嚣张。不过你明明讨厌他,居然还要收集情报,替他说好话。”
“正因为讨厌,所以才要认真评价对方的一切,因为仇视就将对方贬得一无是处,那是蠢瓜才干的事。玄宗这代弟子中,我在男弟子中差不多拿到九十分以上的评价,女弟子中也有八十分,怎么能被他一个人拉低平均分!”
白庸惊咋道:“终于玄宗的弟子都被你骗倒了!也太世故了点,话说没必要纠结在一个人身上吧,人总有嫉妒心,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好感,有人喜欢,必然有人讨厌,哪怕是圣人,不也有写书批评生平行事的人吗?”
“这点道理我当然明白,我可不是那种对方不理睬,就要反过来感兴趣的贱骨头,仅仅这点是得不到我的特殊对待,顶多无视之。只不过啊,我总有一种感觉,似乎他看透我的伪装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同行相轻的原因,我觉得他似乎也在人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