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是在劝我投降吗?”天阙武侯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并非一定要投降,只希望你暂时别管此事,置身事外吧,红世双巫大势已去,有你没你都是一样结局。”
白庸知晓如果是劝降天阙武侯,以对方的武者气魄,绝对是宁死不屈的,所以只是劝说对方袖手旁观,反正对狱洲人而言,鲜少有那种忠诚义理,多的是识时务者的俊杰。
“真的只要我承诺一局,你便放我离开?你就不怕我在关键时候背后捣乱吗?”
“如果我的布局失败能换来天阙武侯的失信,这样的失败倒也物超所值,并非不可接受。”
“哈哈哈哈哈……”
天阙武侯仰天放声大笑,有一股无尽的豪迈之气,停下后,他看向白庸的目光不再是那种虽是戒备的敌意,反而多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意味:“你果然没有被控制心智,一开始就是真正的自我。邪侠的品性令人叹服,尽管只是短短数日的交往,却让人有一种早已相识的错觉,如雨润物,你是最适合做朋友的人。”
明明对方是在夸赞自己,白庸却是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对方的抉择,他已知晓,纵然早有预料结果十之八九会是如此,此时仍不免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