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看了一眼子啊狠狠踢脚边石头的计帷幄,道:“别装发怒了,人都已经走远了。”
“我是真的有些动怒,这女人简直冥顽不灵,居然当众削我的面子,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该称赞真不愧是法家的人吗?”
“想法很天真,偏偏说的都是正确的道理,无法反驳,但不也难得可贵吗?世上这种人已经很少了,你就谦让一点,别糟蹋她了。”
“不说了,我也有正事要办,必须临机应变,安排好埋伏,否则让红世双巫逃过一劫,那可大大不妙。”这时他看了一眼旁边还没有动身的齐无憾,带着可怜语气道,“不会齐兄你也要为难我吧。”
齐无憾笑了笑:“要说对那些士兵的同情还是有的,如果事先知道计划,我会阻止你,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反正也改变不了你的意志。战争难免有牺牲嘛……这大概就是你跟白庸的最大区别了,从大局上讲,你比白庸更适合做统帅,但从个人感情讲,我还是偏向白庸。唉,为什么鱼跟熊掌不能兼得呢?”
他叹了一口气,也快速离开。
“得,难得的大功劳,被这傻女人一搅合,我想炫耀的好心情都没了。”计帷幄咂了咂嘴,也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