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度,白庸一挥袖就将其化去。
“敢问前辈,清官与酷吏有何区别?”白庸没有见面就拔剑战斗,反而将剑锋向下,大大方方露出空门,拱手询问。
刑无私眉头一皱,同样收住剑势,没有趁人之危。
白庸自问自答道:“凡事只讲法理,不图圆融变通者,谓之酷吏;法、理、情三者能兼顾而无碍者,谓之清官。”
“可笑,法无私,人有情,这不过是愚昧的人类给自己定下的道德底限罢了。人的道德准则是矛盾的、残缺的,诚实与谦虚到底哪个更为优先?刚正不阿与圆融变通又是何者为重?道德利害只在人的一张嘴,全凭利益行事。而正是因为道德有其不足,不能满足人们对公平的渴望,所以要更改为以法律约束。”
“前辈如此说了,自然也该明白法理不外乎人情。法是没有下限的,但人情却能给予弥补。贫子为母而行窃,若不伤及人命,施以小惩便是,若是施加重刑,令其子不能体行,岂非要害死其母。”
刑无私如岩石般不变的脸上露出一抹冷酷,道:“可笑之极!若讲法,便不能再讲情,所谓的变通,不过是刑不上大夫的借口,是拥有权势者给自己存留的退路。对下层百姓要讲公平,主张律法无情,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