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为要,我便不送师姐离开了,还请见谅。”
白庸抬头仰看屋顶,惨象,已使他目不忍视了,钝言,尤使他耳不忍闻。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他忽然懂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修仙者单身一人。迟钝啊,迟钝啊!不在迟钝中爆发,就在迟钝中单身。
“还是由我来送师姑一程吧。”
“不必,你的好意心领了,一切还是低调从事吧。”妙音师姑拒绝了白庸的提议,然后拿出一章皮卷,“这是我从天韶台中复印下来的《九章天韶》,或许对你有所帮助。”
说完就要离开,转头刹那,面上流露一丝不舍,随即又隐没消失,不着痕迹地走出水月居。
东方易察觉白庸的复杂表情,道:“怎么了,看你欲言又止?”
“师尊啊,其实妙音师姑她……”话到嘴边白庸又打住了,他觉得这种事不是自己能够插嘴的。
“她怎么了?”
“师姑她也很累啊,前途坎坷。”
东方易点头同意:“是啊,她鲜少出门,江湖不像门派那么安逸,难免会觉得疲劳,寻找到一个合格的传人也是相当艰辛的一件事,着实不是简单的一件事。”
白庸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法叫师娘了,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