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男的呀,男人怎么能当尼姑庵的掌门?”
“怎么不行,反正寺里也没规定说男的就不能当掌门,放心吧,沉舟庵不比其他寺庙,几乎没有规定,酒肉皆行,你看我就知道了。何况又不是没有先例,我记得当年有个恒山庵就请过男人做掌门,还做得风生水起,中兴之相。”
“……那本我也看过,请不要把和现实混为一谈,尤其不要一本正经地好像历史真的发生过一样说出来。”
“诶,有什么关系嘛,不是常说现实往往比更惊奇吗?做个开创先河的人不是挺有意思的吗,说不定还能载入史册。”
白庸头痛道:“凡事并非有意思就能做,因为这种事情而载入史册,我祖父会杖毙我这个不孝孙的。”
“到底有什么不情愿的,能有那么多女人充实后院,连皇帝都比不上你呢!所有说我坏话的,全部都是嫉妒,这么一想,那些闲言碎语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抱歉,我向来以柳下惠前辈作为人生的目标,我对柳下惠前辈的事迹也是神往不已。”
白庸死也不松口,笑话,真当上沉舟庵的掌门,恐怕整天要为如何治理门人的心理疾病而烦恼了,他又不是某个没心没肺,能将职责放在一边整天喝酒空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