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庸虽知此时不好出手,可终究不忍心,哪怕有恩怨交杂,牵涉婴儿和妇女未免太过残忍。
“势不可去尽,话不可说尽,福不可享受,规矩不可行尽,凡事太尽,缘份势必早尽。这对母女既然与此事无关,便放一条生路吧。”
红袍青年看了白庸一眼,随即便收回目光,似乎对他阻止自己的杀招毫不在意,也没有多说什么。
门主慌张大喊:“此时与她们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冲我来就行了!”
他真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手段竟是如此决绝,不留一丝余地,稍微一违逆便要以杀开道。
红袍青年握刀的左手食指一跳,似乎对这话有所感应,首次开口说了一句不是追问魔首的话:“两百七十三天……”
“唔?”门主一愣,一时间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两百七十三天前,你为什么没有手下留情。”
红袍青年明明是质问门主,言语中却没有半丝起伏,不带任何感情,仿佛早已知晓答案。
“两百七十三天,九个月前,还有这样的打扮……你是那时候的新郎官!”门主眼睛猛然瞪大,仿佛回想起来,语气中充满震惊,“不对,你的长相不对,还有你的体形。就算